(食物语乙女)焚心
脑洞产物,人物ooc
all你向,有剧情和意境穿插。
结局he
化雀云驾西,不喜莲池水。
回首展翅啼,哀声久不停。
(其一)
你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,浮于表面的清甜味混合着烟雾弥漫,隐隐约约在身旁缠绕。
忽的忆起这是你前几日赠与莲花血鸭的沉香气味,他时常迷失于噩梦中,你希望这沉香能赠予他一个美梦。那日他虽依旧板着脸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,却在收的你的礼物时柔了眉眼。
明明之前也送了一样的东西,但他似乎从一开始的拒而不收到如今的欣然受之,是不是说明你与他之间的关系。
更加融洽了呢?
你本欲去寻一品锅的,之前软磨硬泡让他答应为你画一幅山水画,得寸进尺的要求要将天地水都画进去,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,你得去看看画的怎样了,得了那画再去龙井虾仁那里让他给你题首诗,那盖章狂魔说不定会兴致勃勃的送你一个刻章。
思及此处忍不住轻笑,你推开莲花血鸭的寝室门,兴致勃勃的踏了进去。
不知他看见你会不会惊讶吗?若是恼怒了你还可以趁机调侃他几句。
黑色的烟雾从墨色书桌的香炉中升起,萦绕在莲花血鸭身侧显现出不真实的梦意,他右手撑着脸闭目养神,眉间带着一股阴郁,嘴角泄露出一丝呻吟,似是陷入了梦魇。
你蹑手蹑脚的凑过去,手指轻触他皱起的眉心。
这沉香也无法使他睡的安生吗?
伸手抚平他头顶的微乱发丝,你在他耳垂落下一吻,一股酸涩和不舍从心头涌出。
你叹了一口气,蔚蓝色的流光在眼眸舞动。
“我在这里,安心睡吧。”
似是听见你的声音,他抿起的嘴角缓缓趋平,眉心的一抹痛苦也散去。
你在他静坐了一会,瞧见那沉香将要燃尽,才想起自己的时间不多了,匆忙起身离去。
你前脚才踏出门,莲花血鸭便缓缓睁开眼,瞳孔在阴沉的红色闪过一丝柔和。
“这倒是个不错的梦啊。”
这如同叹息一般的浅薄,被拂过的微风吹散。
他又闭上眼睛,似乎想要回味那一抹虚无。
(其二)
你觉得你应当是一只雀,最为普通的麻雀。
是不会被驯服之物,孤傲不羁之物。
魂归于散落之地,生长于天海之端。
可你却拘束于空桑的繁琐碎事和人情世故,沉重而压抑,强颜欢笑,苦中作乐。
你无数次想,若来世成为一只雀。
该有多好
你生气的时候时常想屠易牙那个狗人,但你也不不得不承认,你虽反感易牙,却又对其有着些许羡慕,对他所拥有的自由产生羡慕。
他的恶坦荡荡,他的恶遵从自己。
那日他嘲笑你不过是那笼中困兽,一个小小代理食神却偏偏要拯救所谓的世界。
无知而可笑。
你犹记你狠狠的揍了他一顿,甚至打断了他的几根肋骨,但心中的气焰却无法消散。
那是一根肉刺,一根狠狠扎进你心脏的肉刺。
但这是不应该的。
你理应笑的。
你是空桑的少主。
坚毅开朗,独自一人也可以坚持下去。
不能悲伤和难过。
不能让他们担心。
因为你是空桑的少主。
(其三)
你没有去找一品锅,而是拐了一个大弯去找了鼎湖上素。说是去找但你并没有去与他对面,你躲在佛堂不远处的桑树下窥视他坐在佛像前吟诵佛经。
他手中攥着一条白绫,你看不清他的神色,却感受到一股凄清。
是因为腊八粥今日不在的原因吗?
可是,他往日也断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人而。
因为自己一个人。
你觉得无趣,便离去了。
说实话今日你身体意外的轻松,你感觉自己可以逛遍整个空桑。
若是锅包肉知道的话想必会欣慰与自己的指导吧。
想起这个恶魔管家,你就忍不住在线掉san值。
(其四)
你觉得你今日的存在感有些低过头了,往日虽不说是众星捧月,但每个人看见你都会打招呼。
然而今日除了个别几个对你笑了笑,其余人都对你爱理不理。
你蹲在空桑农场的小莲池边发呆,池中的几尾鲤鱼时不时吐着小泡泡穿梭莲叶间,零星几朵莲花的花期将至,已显出淡淡的枯黄。
陪你一起蹲着的灯影牛肉见你心情不悦,指挥着两个小纸人骚扰你。
你不满的看了他一眼,他像是没瞧见你想一个人静静的心境,还骚气十足的冲你抛了一个媚眼。
“少主若是无趣,我为你表演皮影戏可好。”
“没有表演场地没有表演道具也没有观众,你怎么表演?”
你今个不知怎么脾气暴躁,往日都是一笑而过任灯影牛肉自己折腾,或者直接打电话给德州扒鸡或者东璧龙珠。
大抵是往日压抑的脾气上来了,你有种想要自己不开心就在灯影牛肉身上发泄的幼稚心理。
“空桑这块地不就是舞台吗?这两个皮影人便可表演,至于我唯一的观众。”
“不就是少主你吗~”
“是吗。”你勉强打起精神。“那你给我表演《西厢记》啊。”
你是知道的,灯影牛肉不喜欢《西厢记》,他对那书中所谓的爱情。
嗤之以鼻。
你希望他生气,对你发火对你厌弃。
你的心中沉淀着浓郁的负面。
“可以啊~”
他笑了笑。
“少主想看我自然可以。”
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使你愣住了,你不知为何突然想哭,但最终化为泡影。
“算了,我现在也不想看,你就陪我坐一会吧。”
一会就好,我只想让自己舒心些。
“好。”
虽然他今日未对你进行过激调戏有些奇怪,但你却觉得这才是真实的他。
于静若中触动你的心弦。
也触动了你刻意要忘记的事。
(其五)
你应当踏上你的最后一步了。
你把灯影牛肉打发走,便去一品锅那里。
他见到你也不惊,似乎早就知道你要来了。
“画已经画好了。”
白皙的画卷在墨色书桌展开,长长的一卷垂到地上,浅淡的色泽在纸上蔓延。
“你想要的,我都画上了。”
葱绿色的山连绵不绝的从画卷一段蔓延,一叶小舟浮于水面,山脚下的梅林开的正艳,隐藏其中的小屋露出屋檐的一角。
他将四季的交替画于纸上。
没有浓重的笔触,只有浅薄的暖意。
你不由得浸湿了眼眶。
“是了,你画好了。”
你一把抓住他微凉的手,艰难的笑了笑。
“谢谢啦。”
一品锅看着你,眼中带着哀愁。
“没必要难过的,我依旧会存在这里,倒不如说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。”
你无法舍下这一切,你无法放下这一切。
你不得自由,却甘愿如此。
“未有来世,于画中见”
(其六)
鹄羹揣着手心里的糖,不由得有些焦急。
七岁的小少主闹腾的很,一不留神就溜走了。
他好不容易在大厅找到他,却看见他兴致勃勃的盯着大厅的那幅画。
见他过来,兴冲冲的喊到。
“鹄羹鹄羹,你快过来看啊,这里多了一只鸟。”
他本想拉着少主离去,听这么一说就看了一眼。
那原本平淡的梅,其中一棵在枝头停了一只雀。
最普通的,最常见的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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